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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章補完!!!後天開始進行正常更新!!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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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赤司一樣擡起了頭。

“你在做什麽。”如果他的隊員聽到他這種語調,絕對會立刻馬不停蹄的滾去訓練,不自己去踩雷。

“啊,雨水流進眼睛裏去了,很難受啊。”雲黎一邊答著睜著一只眼睛,也一邊揉著另一只閉著的眼睛。

赤司:“……”

他,他什麽都不想說了。

他們身後的不遠處傳來對話聲:“這樣真的可以麽?”這軟軟的聲音是吳夏。

“啊呀呀可以啊可以!”這興奮的聲音是柳蕓。

“我說,柳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這惱怒的聲音是綠間。

“……總之,被赤司君發現了後果會很可怕的吧。”這淡淡的聲音是黑子。

赤司頓時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溫柔過頭了,以至於一個個在他們身後偷聽!這有意思麽?!果然還是罰他們訓練翻倍吧,以洛山,不,帝光的訓練量為基礎。

“你們,出來。”赤司的聲音開始降低。

綠間臉上滴了滴汗,他伸手推推眼鏡,黑子移開了視線,雖然表情還是沒變,不過莫名的能從他臉上看出……悲壯?……反正就是赴死的表情。

“快點。我不想再次重覆。”

柳蕓很無所謂的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拉著綠間。而後者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赤司……”

吳夏是跟在黑子身後,從他的身後探出頭來,不安的看著赤司,同時扯了扯黑子的衣角。黑子表情癱著的:“赤司君……”

“不用說了。”赤司指著這如此長的街道,看著天上如此大的暴雨,淡淡的以就想說“今天天氣很好”的口氣說,“現在,去訓練。”

綠間和黑子:“……”

“以當初帝光的白金監督定下的訓練量為基礎朝上翻三倍。”赤司平靜的道出了地獄宣言。

柳蕓能清楚的看到綠間的臉上流下了汗滴。黑子又回憶起了當初因為訓練強度太大而吐的事……

看了眼僵硬在那不動的兩個前隊友,赤司轉身拉著雲黎朝籃球場走去:“我說的是,現在。”

“……”

他,他們,可以去買後悔藥麽?!!!赤司的這個笑意……未免太恐怖了!恐怖到他們寧願沖去吃桃井的飯菜也不願意看到他這個笑意!!

“……赤司君。”揉完眼睛回過神來的雲黎還沒進入劇情,“回去吧……”

赤司沈默的看著她因為下手太重而有些紅的眼睛,嘆氣聲淹沒在周圍的雨聲裏,牽起她的手走在她前面,方向是賓館那邊。剩下兩個楞在原地的前隊友,以及眼睛裏閃閃發光的寫著“求八卦”的兩個損友……

雲黎一直低著的頭擡了起來,註視著前面的他,手心中傳來的熱量讓她不至於在雨裏這麽冷了。

“啊啊……好遠的距離啊。”雲黎抱怨著,小跑著跟上了他。

不知道是在抱怨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最近卡文了……相信親們也註意到了……因為文的字數開始不斷減少TUT……

有點寫不出來了,想要讓赤司滾回去完結這篇文算了真的……

柳蕓是個八卦的孩子0W0……小綠間已經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小夏是個善良的孩子大家要善待她小心她“QAQ”…………

好吧我要評論【打滾】再過兩天成績就出來了……要是不好就要被封殺=A=!

☆、章二十三.淋了暴雨後發燒是很正常的事!

章二十三.淋了暴雨後發燒是很正常的事!

“嘩啦嘩啦”的水聲在浴室裏響個不停,雲黎赤腳站在地板上,讓熱水從頭上淋下,溫暖了她冰冷的身體。

在暴雨裏散步。

嘖,果然她發瘋了。

外面除了雨聲一點聲音也沒有。明明是白天,天色暗得仿佛天要塌下來。閃電劃過雲梢,隨後緊跟的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她伸手關上水,拿出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熱氣騰升,鏡子被模糊得看不清。她隨手把毛巾搭在脖子上,白色的大一號的襯衫使她看起來像是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實際上,這衣服是赤司的。因為雲黎出門時衣服帶得本身就不多。突然下了雨,被晾曬的衣服全部濕透。只能找他借了一件。

不過,話是這麽說,衣服實際上還是雲黎幫赤司買的。

“吱呀——”門被推開,雲黎從裏面走出來,看著寂靜的一室以及黑壓壓的天,皺眉。

繼而把視線轉移到床上,紅發少年正躺在那裏,手臂搭在了一邊,身子側向走道,衣服還是濕漉漉的同時也濕了被單,紅發散亂在枕頭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

雲黎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赤司君?”試探著叫了一句,卻沒有回應。走上前去觸摸到他滾燙的額頭,這才確信他真的發燒了。

什麽啊……她這個一開始在雨裏發抖的人都沒事,他怎麽就發燒了。

其實在他恢覆成少年大小後他就不和雲黎睡一起了。睡在沙發上蓋著薄薄的被子,並且這幾天住賓館空調溫度開得太低,今天又淋了暴雨,沒有及時沖熱水澡反而在空調房裏待這麽長時間……這麽細想一下,他不發燒的話才怪吧。

走去洗浴室將冷水浸濕毛巾,疊好後將他額發撩起放在上面,再伸手扯過被子幫他蓋好。望著他泛著紅色的臉龐嘆了口氣,一點點靠近他。清秀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最後還差一點的時候,停住。

感受著他呼出的急促的氣息。鼻息潑灑在她的臉上。

不知帶著各種心情,雲黎蹭了蹭他的臉,最後在眼眸上虔誠的落下輕吻。

“征……”把後面的醬給咽下去。雲黎還是有點不熟悉“赤司君”這個稱呼。下意識的想要叫小征。

手一點點一點點的挪到他的被子裏,握住了他的手不同於以往的微涼,而是散發著火熱。觸摸著他修長的手指,上面是因常年打籃球而留下的繭。

牽出他的手仔細觀察著,最後頹敗的趴在床沿得出一個結論——這家夥的手很漂亮。嫉妒了。

雲黎牽著赤司的手,這個動作倒不如說是和那如同求婚的動作一樣,手執手。……就是雙方的性別反了。

雲黎感到,他的手的力量開始增大,似乎是在做夢的無意識狀態,緊得讓她的手開始泛紅。

“……Tetsuya。”這句話是用日文說的。

雖說雲黎並不是那麽厲害能把日文說得如同中文般順溜也不能聽懂大多數日文。可是黑子的名字怎麽說她還是知道的。

於是……“赤司君……你和黑子是迫於壓力被家人拆散還是因為現實過於殘酷而分崩離析?”怎麽看剛剛那句呼喊黑子的名字的聲音都飽含著深情啊……

湊近了赤司的臉,對著他那副比女人還漂亮的面容撇了撇嘴,擡手掐了上去。她就是嫉妒了那又怎樣。

“啊啊……之後……”後面的話語淹沒在樓底下車子的喇叭聲中,只能看到她的嘴在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麽。

她直起身,大了的襯衫如同一件長袍在她身上晃蕩來晃蕩去。

“雲黎,你剛剛說什麽。”赤司的眼睛半睜半閉,裏面水汽彌漫,明顯不是很清醒。看起來他處在迷迷糊糊中,只留下了一點對外界的感知。

“啊……沒。”雲黎如此回答,然後抓起床頭的錢包,轉身準備出門,“我去買藥。”

赤司拿下毛巾扶著額坐起來,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發燒,再擡頭看了看雲黎,然後猛然間睜大了眼睛將她拽住。

雲黎不明所以,回頭看著被赤司抓住的手腕,用眼神問他怎麽了。

赤司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這幅裝扮,不緊不慢悠悠開口:“你打算這幅打扮出去?”

雲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坦然的點頭:“對。”不過就是襯衫大了點,褲子短了點,襯衫扣子前兩個沒扣,頭發濕漉漉的……而已。

赤司聞言微微皺眉,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不行。”穿著這身出去,她是不是打算吸引別人(男人)啊?在女生穿著男生衣服時,是很誘人的。尤其是很瘦並且長得一副乖乖相的襯衫扣子留幾顆不扣的(特指)女生。

“這身……怎麽了麽。”雲黎上看下看都不知道有哪裏不對勁。赤司打量她的眼神……怪怪的。

高燒讓他的身體有些虛弱無力,很快就放下拽著雲黎的那只手,頭也歪向一邊,不過依舊睜著那異色的雙眸直直的看著她:“……給我把衣服換了再出去。”

雲黎眨了眨眼,一副無辜樣:“可是就是沒有其他衣服換才穿你的啊。是你給我的……你忘了?”

赤司:“……”

“而且你這個樣子,再燒下去腦子都要糊了,不打針就算了你確定連藥也不吃?”

“……”

雲黎看著沈默的或者說已經頭疼得說不出話來的赤司,嘆口氣坐了回來,把他扶著躺下,再將已經被他滾燙的額頭捂得熱乎的毛巾拿去打濕,擦了擦他的臉,這才起身朝門口走去。

順便甩下一句話:“赤司君你就睡著吧。”

於是伸手扯下了房卡,房間裏的燈全部關閉,只有從開了的門那裏洩出一道光,待門關上連最後一點光也消失後,房裏一片漆黑。

剩下通過玻璃射入的樓下昏暗的燈光在天花板上游移。

模糊不清。

######

從未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雲黎面無表情的望著面前兩個堵住她的人,心想是要一拳打過去還是要尖叫裝良家少女。

“呵呵,小姑娘,願不願意和哥哥一起玩啊~”其中一個聲音猥瑣,蕩漾,雲黎聽了就想把他們分屍送長江餵魚。

“我還有事。”雲黎抱著一袋藥,面癱著看他們,聲音冰冷,“別擋道。”

“嗯~小妹妹,這麽晚出來難道不是想陪我們去玩嗎?”另一個說著伸手去扯雲黎身前襯衫的扣子。

雲黎想要朝後退,可是被其中一個人攔住,無法走動,只能看著他的手逼近,咬緊了嘴唇打算等他的手伸過來就一口咬上去。

他的手已經拽住了她的領子。雲黎立刻一袋子拍上去,逼得他退後,然後迅速朝前跨了一步,想要跑出他們兩人的包圍圈。可是馬上,她又被拉了回來。

陰影籠罩在了她的上方,她被逼入了小巷。

她還以為,天朝很和諧,原來也不過如此。

在這個城市陽光所照不到的角落,存在著那些銹跡斑斑的陰影。它把這個城市的汙穢全部吞噬,攪合在一起,把人淹沒,已經混亂不堪了,惡心得令人作嘔。

雨並不大,雲黎的頭發在朝下滴水,襯衫已經因為被打濕而部分透明,雙手被扣住動彈不得,袋子掉在了地下,那只手已經扯開她第一顆扣子。

雨沖刷著這個城市,這片土地,也許可以洗掉表面的臟汙,卻無法徹底清除已經滲透進土地的黑色,還有那充斥在這空氣中嗆人的銹味。

赤司轉頭睜眼看著窗外。渾身癱軟無力,除了超強度的訓練他從沒有如此難受的感受,似乎連動一動都要用掉全身的力氣。

烏雲沈甸甸的壓在天空,像壓在赤司的心頭一樣,沒來由的覺得難受。

……似乎,要發生什麽了。不詳的預感。

雲黎望著笑著的那兩人,以及行人並不多的街道,雲黎只能心裏期盼著能借機逃去人多的地方或者有誰來救場。但是,她明白不可能會有這麽好運。她只能緊咬牙關,忍著破口大罵的沖動,身子卻止不住的顫動。下意識的,想到了他。

“sei……”

“啊恩?你在說什麽?”

襯衫已經被扯下露出肩膀和鎖骨,頭發散亂,碎發粘在臉頰兩側,她低下頭,讓劉海遮住眼睛,臉上滾下的水珠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噗~敢動她,我不介意送你去醫院哦~”柳蕓的聲音傳來,之後雲黎面前的人被踹倒,身後抓住她手的力道也送了,雲黎趁機一腳掃倒身後的人,不忘順手給那個人一拳砸在他臉上。綠間把她拽了過來,然後兩個人看著柳蕓一個人很輕松的把那兩個人放倒。

她看著柳蕓,突然很累,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沒事吧?雲黎?”她該慶幸麽?一開始在對面的便利店覺得看到雲黎的身影所以追了過來。不然要發生什麽都不清楚。

“啊……沒。”雲黎站直了身子,把衣服扣好,走去撿起袋子,掃了一眼癱倒在地下的兩個人,蹲下身把他們的錢包拿出來抽出裏面的身份證,看了看他們的名字,之後什麽都沒說的站起來走向賓館。

柳蕓沈默的望著雲黎離開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的兩個人,很淡定一腳踩上其中一人的肚子:“嗯……等死吧。”

雲黎的報覆,從來不簡單。

所以,期望這個孩子還沒有真的打算要做到最絕,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絕望。

這邊,回到了房間的雲黎對赤司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征,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怕我們這邊雖然發生過堵人搶錢的事情……這種事還是沒發生過得【雖然有人被捅刀什麽的= =……】

雲黎倒黴了個催,柳蕓救場再晚一點指不定發生什麽事。

等著雲黎的報覆吧沒錯!

【打滾】最近有點累,成績剛出來還算可以。我要評論【左打滾】否則克扣字數啊餵!【右打滾】【被毆】

現在更新不定時,但是……至少是兩天一更的…

☆、章二十四.擁抱.

作者有話要說: 欠擁抱不記得請自覺蹲地畫圈![餵作者其實一開始連你自己都忘了吧?!]

雲黎的精神受打擊了所以要安慰。

赤司隊長很溫柔QWQ……給我一只赤司吧我嫉妒了。

最近幾天會修改一下前文的錯別字什麽的=A=……趕腳錯別字似乎很多的樣子的樣子的樣子。

從明天開始就要開新坑了。家教裏初雲阿諾德先生你好=A=……[好吧雖然我不知我的智商是否有那麽高能否把這篇在戰爭背景下的文寫下去……不過試試吧作者的智商很捉急。]

再有……求評論QWQ……一連幾章都是淒慘的0你們對得起勤勞的我麽?!【←揍她!】

章二十四.擁抱.

“征,我回來了……”

聲音疲憊不堪。

赤司皺了眉頭,不知是因為她對他的稱呼,還是因為其他。

她拿著藥走到床邊蹲下,再把毛巾拿下來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似乎退了一些。她拿起杯子倒了熱水,再把藥按照說明書倒出幾粒:“赤司君,吃藥了。”

把他從床上扶起,將藥送到他嘴邊餵他吃下,再把水杯傾斜讓水緩緩流入。

放下水杯,雲黎並沒有移開視線,仍然註視著赤司,換來他的不解:“到底怎麽了。”

敏感的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赤司忍住頭疼集中註意力在她身上,發現她的衣服有被拉扯過的痕跡,以及第一顆扣子已經不知所蹤。他眉間緊緊鎖起,聲音也不像一開始那麽柔,而是冰冷無比,就如同當初在帝光時紫原說出自己可以戰勝赤司的那番話時候一樣:“怎麽回事。”

“啊……沒什麽。”

下一刻她的肩膀被他緊緊地抓住,力道大得似乎要捏碎她的骨頭,她沒想到一個生病的人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力氣,只能強忍著疼痛開口:“赤司君……痛……松手。”

聞言,赤司手上的力度又加緊了幾分:“不。說清楚。發生了什麽。”出了什麽事讓一向古怪充滿活力的她變得如此沈默。不過,這情況越來越糟糕了……他開始在意他平常都不在意的事情了。

雲黎沈默不語,不再蹲在床邊而是起身坐在了赤司的床邊,緩緩伸手抱住了他,雙手死死拽住他的衣衫仿佛不會游泳的人在抓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或者在抓緊一根浮木。

她埋首在他的懷裏,他身子滾燙卻讓她在這低溫的環境下覺得舒服,身上的水分似乎也開始蒸發,她的聲音不像以往那般充滿活力,反而像是一口氣沖了一千米的樣子:“好累。赤司君……讓我靠一下。赤司君你以前欠我一個擁抱的,現在正好,還回來了。”

她現在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胸膛,供她遮風擋雨溫暖心靈。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低頭看看趴在自己懷裏的雲黎,只聞得到摻雜在一起的她頭發的清香和那雨水的氣息,他慢慢摟住她的腰身,把她護住以防她會因支持不住這個姿勢而從床上掉下,空大的襯衫在她身上晃蕩,看得到隱藏在底下的身軀。

她靠得這麽近,鼻息都噴吐在他身上,上半身貼在他身上,少女的柔軟緊貼著他,並且這寬松的衣服完全就是在對他的忍耐力實現最後的挑戰。

他的喉結動了動,極力遏制住身體的反應:“雲黎,你先起來。”

“……嗯?”雲黎擡起了頭,迷茫的雙眸對上他一金一赤的眼睛。

“起來。”赤司重覆了一遍,同時松開了手臂讓雲黎離開,卻感覺到了她不可遏制的微顫,這又讓他有些遲疑,最終還是讓雲黎執行他的命令。

她點點頭站起來不再趴在他身上,轉身就躺到了另一張床上,扒拉扒拉被子,鉆進去很快閉上了眼睛。

赤司見此也不再說什麽,腦袋中不斷傳來的刺痛感讓他精神疲憊,也躺下開始休息。

“赤司君……”過了一會,雲黎的聲音不再那麽虛弱了,有點恢覆了一開始的活力。

“嗯?”赤司沒有睜眼,從鼻腔裏哼了一聲,算作對她的話語的應答。

那邊沒有做回答,在赤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就多了一份重量。

赤司睜眼,正對上在他身上的雲黎的眼神。

純黑的雙眸和異色的雙眸互相對峙。一金一赤的顏色在這暗夜裏特別顯眼。

窗外還是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車子在雨簾中穿行,天花板上的燈光隨著車子的移動而移動。

雲黎緩緩開口,讓赤司以為他聽錯了,他懷疑自己學的中文是不是出了問題,或者自己聽錯了什麽,再或者他理解錯了意思——中文裏有許多同音字不是麽。

可是女生又重覆了一遍她的話。

無法逃避了。

他不得不正視她的話。不能裝沒聽懂或者沒聽見。以他對她的了解,就算是用那三腳貓日文用那可以嚇醒對面樓層熟睡的人的聲音大吼,她也要他聽見和聽明白。

她說:“陪我睡覺吧。”

“……!”他該回答什麽?

雲黎看著面前那表情似乎有著要崩盤的人,語調沒有變化,目不斜視直盯著赤司:“我說的是,陪——我——睡——覺——!!”一字一句,拖聲拖氣地說著。

“……雲黎。”發現眼前的人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擡手揉了揉額角,另一只手支起身子,“別鬧。”

“你才在鬧你全家在鬧。”雲黎面無表情的回答。

“雲黎,這是命令。”

“所以說我沒有鬧。”

“……”赤司不再接話,斜著眼用眼神表示“那你怎麽說出這種話來”的意思。

雲黎表情不變,沖他點頭:“我就這意思——陪我睡覺。”

赤司無言。

在他沈默了一秒後,他身邊的雲黎動了,赤司只感覺到身邊的人有了動作,正要反應過來沒防備便被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帶倒在床上。

距離這麽近躺在床上不是第一次。她曾在他還是五厘米大時也這麽把他丟到床上睡在他身邊。

可是在床上,在他是少年形態,在她手搭在他肩膀上,雙眼直直的盯著他,這還是第一次。

他覺得她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的手心灼熱,有點在燒灼他的理智。

雲黎依舊表情不變,看著赤司,等待著他的話語。

赤司按下了她的手,表情也不變,開口:“那就睡覺。”

面癱對面癱。

結果只能是一室的寂靜。

雲黎朝前靠,抱住了他。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一瞬間有點僵硬。赤司說不清這是第幾次頭疼。很傷腦筋啊。她這樣做。

“放開。”

“有點冷。”

“……”

“所以我才叫征你陪我睡啊。”

“雲黎你是女生。”

“我知道。難不成征你腦海裏在想什麽不良的事麽?”

“不……”無力感,“這樣被人知道了不好。”

雲黎一個奇怪的眼神投了過去:“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好吧是他想太多,關心這個人純屬自己找罪受!!!

“不過……”雲黎從被窩裏探出頭來,“如果是征的話,我可以接受。”

“……!!!!”赤司征十郎無言以對,“你給我適可而止!”

然後,雲黎就埋在他懷裏昏昏沈沈的睡去。她的精神太疲憊。今天的事情差點把她壓垮。不論如何,她會讓那兩個人付出代價的。他們的身份證都還在她這呢。

赤司看了看懷裏迅速睡著的她,有點哭笑不得。她對他也太放心了,萬一他真做出什麽怎麽辦。燒還沒有退去,不過吃了藥似乎舒服了那麽一點。

現在,他也只想睡一覺。可是……這折騰人的孩子睡得並不怎麽安穩,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真是……折磨人。而且她在這個時候特別的令人想要去保護。

下意識的,環住她腰身的手臂摟得更緊了點。

他把下巴放在她的頭上,發間的清香混雜著清新雨水的氣息,開始思考雲黎的異常。很自然的,由不整的衣衫想到了什麽。

他的臉,緩緩陰沈了下去。

他本來以為,這裏是個安穩的地方,不過似乎他預計錯了。有光的地方,自然就有了黑暗。它們彼此永遠無法互相取代。

赤司松開一只手,摸索著放到埋在他懷裏的她的下巴上,輕輕用勁就讓她擡起了頭。自然,也就看到了她衣服的情況。襯衫抓亂的痕跡一目了然,鎖骨處的紅痕也清晰可見,以及沒有扣子的第一粒扣眼。

他手中的力道不經意間加大,換來雲黎迷迷糊糊的吃痛聲。

“果然……”赤司捏緊了她的下巴,仿佛要把那捏碎,這也徹底讓雲黎醒了過來,她沈默的移開了視線,可是劇痛讓她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他讓她仰著頭,不得不直視著他,嘴角緩緩勾出一個令人覺得驚恐的弧度,眼神也陰狠得叫人脊梁骨發涼。

他開口,緩緩吐出話:“誰幹的。”話語是問句卻聲音冰冷,完完全全的陳述口吻不禁讓人為那兩個人的未來祈禱。

雲黎仿佛看到了赤司頭上的兩個惡魔角,還有在後面甩來甩去的尾巴。這才是真正的惡魔。

☆、章二十五.在賓館總要幹點應景的事情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咳一男一女單獨住賓館總要發生點事對吧=A=……

有肉渣【作者滾走】接受不了的親請跳過咳……

[未滿18勿入什麽的……魂斷作者你自己明明也未滿!]

雲黎的家庭很……算了不說了。總之你懂的其實作者想灑狗血[餵]

求評論【打滾】再過幾天差不多去廈門的行程就要定下來了,我可以拖文麽【←揍她】

咳求評論什麽的【趴】最近幾天會努力字數的=A=

章二十五.在賓館總要幹點應景的事情對吧.

“誰幹的。”

“……啊,是……唔……”話還沒說完便被他堵住。

這次的吻並不溫柔。而是帶著瘋狂的意味。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鮮血緩緩流出,“啪嗒”一聲滴到被單上。鮮紅鮮紅。被人看到不知道會往哪想。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腔,攪動著,嘗過她每一處。

“赤,赤司君?……!”

他冷著臉不給予應答,手從衣衫下伸了進去,扶過她光滑的脊背,輕輕解開了她內衣的扣環,換來她微微一僵,而他繼續親吻著她仿佛在安慰她,手再游移到前面覆蓋住她的柔軟,揉動著讓她不禁輕叫出聲:“赤司君……”

赤司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她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他低頭一顆一顆咬開她襯衫的扣子。她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他面前。

“啊……”雲黎想要雙手抱起護住自己,但是被赤司手急眼快的捉住雙手,將手腕扣住高舉過頭頂,不緊不慢的用另一只手拉過放在床頭準備第二天穿戴的領帶,同時制住她的反抗,用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一起,嘴角翹起的看著她臉紅的表情。

低下頭在她耳邊用那種些許惡劣又帶著溫柔的聲音緩緩的說:“呀……臉紅了呢……”

“……”完全不知如何應對。

他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用牙齒磨咬,她不自在的扭動著試圖掙紮,可是完全沒辦法掙脫,只能任由他探索著自己的身體。

濕潤的吻從臉上一路滑過,他舔舐著她的頸項,讓她了不得不仰著頭急促的呼吸著。

“啊……”雲黎咬緊了下唇,望著正趴在她身上的他。她現在的頭腦清醒的可怕,她知道現在在做什麽,她也明白這件事她不能做,她更清楚……後果是什麽。在這個國家裏,這種事意味著什麽。

他的手不再安分的待在原地,而是順著腰身朝下滑,褪去了她的牛仔褲。

赤司脫掉了上衣,露出精致勻稱的上身,白皙的皮膚完全不像是一個運動員該擁有的,火紅的頭發和白得讓人嫉妒的皮膚是鮮明的對比,異色的眸子在此時顯得妖孽無比。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私密處,指間輕輕的觸碰讓未經這種事的她夾緊了雙腿,他淡淡一笑,還是惡劣的話語:“濕了呢。在期待什麽麽?”

“赤司君……”不要,停下……可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他的一根手指緩緩沒入,雲黎感覺到一陣刺痛,張嘴連連貫的話都說不出口了:“赤……啊……赤司君……嗯……”

“嗯?”又一根手指沒入。

雲黎望著喘著氣在極力忍耐著什麽的赤司,張口想要拒絕的話卻堵在嗓子眼,噎住了。可是……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想止都止不住。這兩種相互矛盾的心情折磨著她。

——為什麽……這和一開始的事又有什麽區別……赤司君才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他很細心盡量不弄痛她,處處順著她,反而自己在忍耐著。

赤司停下了動作,看著淚流滿面的她,開口問了一句:“……你不願意?”

“……”雲黎沒有回答,只是註視著赤司不斷喘氣等她回答的樣子,之後搖了搖頭,說話的聲音很小,“……可以。”

赤司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語而有什麽動作,皺著眉認真的看著閉著眼的雲黎。

屋裏陷入了沈寂。

最終赤司輕嘆一聲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沈寂,他抽出了手指,然後解開了綁住她手腕的領帶,以平靜得像什麽都沒發生的口氣說道:“算了。”

“……赤司君?”有些遲疑的,她睜眼叫了他的名字。

他沒說話,閉著眼睛忍耐著身體裏那股燥熱。

雲黎沈默,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怎麽做。

他不願意傷害到她。明明不用忍耐的,明明不用停下來的,卻因為他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而選擇了放棄。

她努力平定著自己加速的心跳,看著近處他清秀的面龐,不自覺的將手放在了他的臉上,滾燙的溫度順著手傳來。他的睫毛顫動了兩下,眼睛緩緩睜開,還帶有著些許未消散的□,低沈沙啞的聲音裏帶著溫柔:“怎麽了。”

鼻子一酸,話哽在喉嚨裏說不出來。他問她怎麽了,在這種時候他難道不應該先關心關心自己麽。反而先考慮起她來。

“……其實…赤司君你可以繼續下去的……”她垂下了眼瞼不去看他,聲音越來越小像是蚊子哼哼。

“……”將雲黎的臉色及微紅的耳根收入眼底,他搖頭,“雲黎,對你來說現在不合適。”

雲黎擡起頭盯著他:“可是赤司君你……”

他拍了拍她的頭,披上外套起身走入洗浴室,在那之前眼角瞥見她呆楞的樣子,臉色緩和了少許。

放水聲從浴室裏傳來,雲黎用衣服包好自己,不過扣子到是沒有扣上,或者說,她的腦子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讓她分出神做這件事了。

腦子都還是糊的,就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擡頭一看赤司正俯視著她,接著他彎腰,雲黎立刻閉緊了眼睛,赤司看她這緊張的樣子,陰郁的心情終於得到了好轉,把雲黎包裹在被子裏抱起,輕笑一聲抱起她走向浴室。

熱氣騰升,模糊了玻璃,也模糊了他的臉。

雲黎悄悄睜眼看著他。他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帥氣的臉龐因為笑容而柔和了不少,汗水從他的頸項滑落,彎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結實的臂膀讓她感到安心。

——真是……越來越無法控制了……

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裏,避開了他因為受到註視而望過來的視線,在他看不到的情況下嘴角漾開一個弧度。帶著愉悅和滿足。

他把被子從她身上褪下,拉下衣服,光潔的肌膚裸|露在外,低頭看著她紅了的臉,淡笑:“摸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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